气道:“那会儿我刚从底下起来没多长时间,基本上充当花爷司机的身份,没事儿就会陪花爷到医院、疗养院去探望一些花爷的老关系,反正在医院至少见着梅姐不下十次,最严重的一回,她差点让人毁容,硫酸把手臂烧的不像样。”
我和钱龙禁不住同时“咕噜咕噜..”咽了几口唾沫。
对于女人而言,最在意的恐怕就是那张脸,可想而知当时的王志梅有多危险和恐慌。
“再然后呢?”钱龙接着又问。
“不知道,有人说她参加了公务员考试,也有人说她家里有个挺了不起的亲戚,反正自从那次被泼硫酸后,她销声匿迹很久,再出现时候,就已经上了电视,变成第一秘书。”陈笑拨浪鼓一般摇摇脑袋:“朗哥,你真跟梅姐是好朋友啊?我听说她嫉恶如仇,好像从来不跟社会上那些人打交道,花爷托朋友联系过她好几次,回回她都爽约。”
“算是吧。”我有些不确定的苦笑。
事过境迁,谁也不知道现在的她还是否会记得曾经那个啥也不是的小老弟。
“你要真认识的话,回头替花爷介绍介绍呗,她现在真处于风华正茂的好时候,很多开发之类的事情,别人说可能不好使,但她一露面,马上就能迎刃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