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铁人也会死的,况且他已经不再年轻了。”
望着眼泪婆娑的她,我拧眉出声:“嫂子,你起来!我答应你,即刻离开,永不再出现!”
周娜愣了几秒钟,这才慌忙爬起来,唯恐我会后悔似的,她连说几句“谢谢”后,小跑着离开房间。
盯着合上的房门,我重复起她刚刚的话:“生活无非柴米油盐酱醋茶,爱情也就是甜言蜜语礼物花,说的真好啊..”
语言的魅力之处在于人人可说,但能让人醍醐灌顶,绝对需要经历丰富。
“喊陈笑一声,咱们走吧。”又抽了一根烟后,我朝着钱龙摆手示意。
钱龙凝声问道:“那六子身份的问题呢?”
“我来想辙。”我伸了个懒腰应承。
万恶的资本论里提过一句话:这世界上没有钱解决不了的问题,如果没解决,那只能说明你给的钱还不够多。
片刻后,我们小心翼翼的从六子的病房门前离开。
临走时候,我透过门口的小窗往里面瞄了一眼,周娜正在给六子喂水,六子满脸堆笑,眼神从未有过的干净和满足。
人,穷极一生,说穿了只是个追逐的过程。
也许失忆之后的六子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