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可能只是皮外伤,咱凡事都奔着好处想。”
“能不急么,他身体不好,动不动就感冒,去年就因为发烧差点丢掉命,医生说他的身体素质特别差,几乎没什么免疫力。”周娜紧咬着牙豁,眸子里写满心疼:“大兄弟,我知道老六一定没和我说实话,你们过去肯定也有过非常特殊的共同经历,但他现在已经改邪归正了,我拜托你们..”
“六嫂,您想说的我们都懂,真懂。”钱龙表情复杂的打断,说罢话,他还关切的瞄了我一眼,拿肩膀头靠了靠我示意:“你上那边歇会儿去,让我跟六嫂唠会儿家常,中不?”
我明白钱龙为什么不让周娜把话说完,毕竟被家属求着让我远离的事情,我不止遭遇过一次,每次都会很难受,可每次仍然会竭力的点头微笑,他只是不想让我再疼一回。
我闻声犹豫几秒钟,拔腿朝不远处的座椅处走去。
几分钟后,钱龙回到我旁边,声音很小的呢喃:“别往心里去,农村老娘们啥也不懂,不过她对六哥好是真的,咱就当是给老六面子呗。”
对面,周娜游魂一般在急诊室前来回踱着步子,时不时朝里面张望两眼,无一不在证明她彼时有多担心六子。
“没啥,当大哥的,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