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逐渐恢复清明,慢慢松开嘴巴,内疚又感激的望向我,孱弱的呢喃:“我又言而不信了,本身今晚上把卡还给你们,我是准备跟齐叔好好道个别的,谁知道..谁知道遇上这事儿,唉..”
“哥,你没事就好,刚刚真把我吓死了。”钱龙托着他的后背把他扶起来,满头大汗的傻笑。
“刚刚情况太紧急,我一股脑把藏在身上的那些玩意儿全扎了。”六子失落的摇摇脑袋:“看来,我真的戒不掉了..”
“戒瘾的事儿不着急,我认识一个朋友是这方面的专家,回头介绍给你,我那朋友特别本事,治好了很多你这样的人。”唯恐他乱想,我编了句善意的谎言:“咱先去医院处理伤口。”
“唉..”六子满脸沉重的再叹一口气,任由我和钱龙将他扶了起来。
刚走出去没两步,六子挣动两下身体,示意我们停下来,接着将双臂从我俩的怀中抽了出来,缓缓转身弯腰,捡起来他刚刚一直使的那把大关刀,用刀把当拐杖,撑着自己身体,一点一点朝收银台的方向走去。
就在我迷惑他到底要干什么的时候,六子已经走到被刚刚混乱掀翻在地上的“关二爷”铜像跟前,看架势是打算把铜像扶起来。
我们仨连忙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