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子用实际行动验证了那位导演确实很有生活。
陈笑语气急躁的训斥:“蠢货,不会把他们暂时先绑起来啊,我和花爷在外面办很重要的事情,没事儿的话不要随便给我打电话。”
钱龙马上凑到青年耳边嘀咕几句,青年弱弱的继续道:“关键他们把自己关进了浴室,我们根本没办法冲进去,那个钱龙还说,十分钟之内看不到你的话,他们就电死自己。”
“你们马上给我制止,不然全自杀谢罪吧!”电话那头沉默几秒钟后,传来我堂哥陈花椒的声音:“我现在就让陈笑回去,在这之前我俩弟弟要是出什么问题,你们就等着被扒皮。”
我犹豫一阵子,强忍住夺过来手机跟陈花椒对话的冲动,郁闷的点上一支烟自我调节。
很明显,陈花椒是在背着我做某些跟我有关系的事情,以我对他的了解,他不想让我知道,哪怕是我硬问他也指定半个字都不吐口。
与其我在电话里跟他吵吵把火让他起疑心,还不如待会制服陈笑,从他口中打听出来原委。
结束通话后,我咬着烟嘴不安的胡思乱想,钱龙则掐腰从房间里走来走去。
我冷不丁抬头看向钱龙发问:“六子下去多久了,怎么还没上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