拘谨我们,从高速口接到我们的时候完全可以强制将我俩绑票,反正只有我和钱龙两个半吊子,不过是多费几个人的事儿。
另外,如果陈笑真是我们对立面的,我不信他身上没揣枪,比起来随时要人小命的子弹,我们别说扯几根电源线,哪怕是拎把开山刀也照样白给,最最重要的一点是我绝对信得过陈花椒。
知道我们要回来的事情,除去张星宇和地藏以外,也只有我这个血浓于水的亲堂哥,极有可能现在的一切全是我哥拍板的。
坐在松软的大床上,我将今晚上发生过的事情一点一点梳理清楚后,猛不丁想起来张星宇告诉我,在我们动身的同时,身处石市的陆国康也坐上了返回的列车,老陆过来以后联系谁?
“操,完犊子了。”我拍了拍脑门子,直接站了起来。
我虽然没有陆国康的联系方式,但相信张星宇一定会告知他,要是联系不到我们,陆国康不定得有多担心。
想到这儿,我也顾不上再盘算陈花椒有什么打算,急急忙忙的拽开屋门。
刚一出去,迎面就看到两个服务生打扮的青年横身挡在我面前。
“啥意思啊?”我挑眉质问。
一个方脸浓眉的壮实青年低声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