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给你们煮个汤。”
“别放香菜哈,我兄弟吃那玩意儿有股子臭虫味儿。”六子像个一家之主似的侧脖轻呼一声。
我心口禁不住一暖,轻咳两声:“六哥,你还记得呢?”
“那能不记得嘛,咱第一次吃饭时候,你跟齐叔提过一嘴,当是齐叔还骂你矫情,前几年我活的浑浑噩噩,整天都好像踩在棉花上脚不沾地,该记得一点没记住,不该记得全存脑袋里。”六子有些感伤的拍了拍后脑勺道:“得了,旧事不重提,如果能重新来过,我说啥不带犯浑的,高低搁你们公司混个经理当当,嘿嘿嘿..”
“旧事不重提,前路尚可期!”
“干杯!”
三只酒杯齐齐碰撞在一起。
两个多小时后,借着尿遁的借口,我和钱龙离开小吃店,尽管很不舍,但没什么事情是比兄弟过上自己向往的生活更令人放心的。
扭头看了眼,六子没撵出来,我点燃一支烟,拿胳膊捅咕钱龙一下轻问:“你留了多少?”
钱龙拍了拍自己裤子口袋回答:“卡里就六十万,全给他压菜板底下了,你呢?”
“二百多个吧。”我长吁一口气,昂头看着星光璀璨的夜空,哈着白气道:“应该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