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崇市的路上,只有我和钱龙两人。
想比起来来时的热闹,此刻多少显得有些冷清,好在得到地藏“死而复生”的消息后,钱龙又恢复了那股子大大咧咧的虎逼状态,一路都嘚吧嘚的不停歇。
“诶朗哥,你说花爷现在算不算站在崇市食物链的顶端了?”一边开车,钱龙一边挤眉弄眼的出声。
我想了想后摇头:“不会,我哥低调且务实,一门心思的在搞钱,王者商会早几年前就比咱们先明白枪打出头鸟的道理,同样是搁社会上摸爬滚打,咱比起来人家还是太稚嫩了。”
道理这种东西,知道是一回事,能不能领悟又是一回事。
就像我从一出道起就知道做事做人不能太招摇,可现实中的年轻人又有几个能真正做到得势不猖狂。
就拿我们在鹏城近几年的所作所为来说,争的无非不就是个虚名,想要坐上“无冕之王”的位置,现在再仔细想想,“皇”如果那么容易当,王者商会当年也不会全线撤出国内。
这就是经历的宝贵之处,让人说一万句抵不过自己跌一跤。
沉寂片刻后,钱龙又闲不住的念叨:“他朗哥,这次咱们回崇市如果时间宽裕的话,我想回趟临县,好多年没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