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又轻哼一声,话没说完,马上孱弱的咳嗽起来。
将手机揣起来以后,我重新钻进救护车里,凑到一具面目全非的尸体旁边,连白布都没往起撩,直接扯脖哭嚎起来。
几分钟后,连城将我强制从车上拽下来,红着眼珠子埋怨:“我特么跟你说啥了,让你别看,让你别看,非鸡八不听劝。”
“哥,我兄弟啊..那是我兄弟..”我脚跟一软,瘫坐在地上,像个撒泼的老娘们似的拍打着地面哭嚷。
...
深夜十一点多钟,搜救工作被迫停止。
不止是参与者,就连那些看热闹的男男女女们其实也都知道,结局已定,人完全没有生还的可能,再继续僵持下去,除了劳民伤财,什么实质问题都解决不了。
看着一台接一台的巡逻车、救护车离场,人们也渐渐开始散去,连城一语不发的陪着我坐在冰冷潮湿的河畔边。
波光粼粼的河面上,残月倒印,那台出事的出租车已经被相关部门拖走,一切仿佛全都恢复如初,只有河边一些被遗弃的矿泉水瓶子和一次性饭盒证明这里在几个钟头之前消逝了两条生命。
见我埋着脑袋发呆,连城靠了靠我胳膊开口:“这种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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