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的要灭掉我,可我不是一样好好的站在这里嘛,人和人之间的信任建立是互相的,愤怒的时候多想想对方的好。”
“擦的,你俩真特么应该组团上德某社拜师学艺去,一个捧一个逗,配合的简直天衣无缝。”连城沉寂几秒钟后,翻了翻白眼骂咧:“明明是想让我继续回去给你们双方当苦力,结果说的冠冕堂皇。”
“那你去不?”
“那你去不!”
我和张星宇异口同声的笑问。
“去去去,我特么去还不行嘛,不过咱说好了哈,今晚上的酒你们请,必须得给我喝到满意为止。”连城抽了口气念叨。
听到他这话,我顿时间开始犯愁。
扪心自问,我的酒量算不上有多好,但是应付日常完全富富有余,唯独是跟这家伙拼酒,我回回能给自己干到四六不通、人畜不分,他实在太能喝了,这要放在古代,基本没武松什么事儿,景阳冈有多少老虎都不够他揍。
片刻后,在我和张星宇满眼希冀的目光中,连城闷头返回小院。
看他完全走进去,我和张星宇对视一眼,颇为苦涩的干笑:“我咋有种逼良为娼的感觉呢,人家连城明明都打算上岸了,咱俩非拿哥们友情捆绑,又把他给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