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一切都在自己的掌控中,可此时他竟然站起来了,足以证明他不再那么自信,甚至开始质疑自己的胸有成竹。
我一眼不眨的注视着他的眼睛开口:“权哥,您又说谎了,你现在可能确实很欣赏连城,但更重要的是,你害怕一个揣着你如此大秘密的人不在视线中,你敢否认吗?你对我的容忍、罗权的包涵,说穿了只是害怕我们这些光脚的真跟您这穿皮鞋的卯上劲儿。”
“你..”罗权磕巴一下,表情变得有些不好看:“活的太明白,有时候并不是好事。”
“说得对,能坐到您这个位置上的存在,哪个不是大智若妖,何需我多嘴。”我适可而止的捧了句臭脚:“权哥,您是怎么想或者打算怎么做,我一个臭泥腿子肯定无权过问,更谈不上给您什么建议,但我信奉一句老话,马行无力皆因瘦,人不风流只为贫,画下的大饼远没有眼前的馒头解馋,言尽于此,您可以选择跟我们把酒言欢,也可以选择从今往后大家视若无睹。”
丢下最想说的一句话后,我头也不回往院外奔去。
院子二三十米开外,连城裹着张星宇的外套正跟他有说有笑的聊天,见到我出来以后,哥俩马上乐呵呵的迎了过来。
“聊什么呢,嘴咧的我都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