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臂抵挡,同一时间已经被鲜血糊满全身的车勇一跃而起,一口咬在谢大嘴左手虎口处。
谢大嘴疼的用力摇晃胳膊,手枪也顺势脱落。
“喝!”
我再次捡起台灯,劈头盖脸的重重盖在谢大嘴的脑袋上。
“咔擦!”
本身就属于残次品的台灯顷刻间四分五裂,崩起无数的塑料片和碎玻璃,可谢大嘴似乎完全没受到什么实质伤害,他缓缓抬脑袋,瞪圆猩红的眼珠子,抬腿一脚踢在我肚子上,我整个人就好像被机车给撞了一下子似的,打着滚摔了个屁股墩儿,也不知道是伤到尾椎骨还是怎么,下半身骤然失去知觉,连站都站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