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得像个沙包似的挨收拾,最后干脆也不还手了,老老实实的躺在地上喘大气。
“曹尼玛的,就这点身体素质,你还学人当亡命徒!”吕哲扶着墙壁爬起来,上气不接下气的抬腿在悍匪脸上盖了一脚。
“踏踏踏..”
走廊顶头杂乱的脚步声泛起,地藏表情阴沉的撵了出来,单手揪住那小子的衣领将他从地上粗暴的拎了起来,另外一只手照着对方的肚子“咣咣”就是几记老拳。
看了眼墙角的摄像头,我朝着地藏摆手示意:“别在这块闹腾,有什么事情回病房里说。”
几分钟后,某间病房里。
我、地藏、吕哲一眼不眨的盯着跪在地上的悍匪来回打量。
此刻他脑袋上的匪帽已经被拽去,露出一张不超过二十岁的青涩脸庞,小伙长得很平常,就跟街边的甲乙丙丁一样没有任何出彩的地方,唯一让人印象深刻的可能就是他那双未经人事的透亮眼眸和吓得如同筛糠一般瑟瑟发抖的身体。
地藏指了指病床朝我介绍道:“狗东西明显知道皇上就在这间屋子,刚才推开门照着病房放了一枪,完事扭头就跑。”
靠近墙边的病床上被子微微隆起,旁边还有几台“滴滴”作响的仪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