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兄弟,你觉不觉得说假话很累?”
吕哲迟疑几秒钟,低头呢喃:“累,确实累,可关键是真话比脏话更难听。”
待他说完这句话以后,我和他很莫名其妙的同时停止交流,彼此都陷入一种很尴尬却又本该如此的沉寂当中。
良久之后,我吸了口气,自言自语一般的喃喃:“医院的消毒水味和火葬场里焦油味都属于我极其厌恶的一种味道,因为每次嗅到这些气味,就代表着未知和别离,甭管这份别离是不是我希望看到的。”
“是啊,我也特别不喜欢闻这两种味道。”吕哲感慨的接茬。
“叮!”
就在这时候,对面手术室上方的警示灯由红色突然转变为绿色,里面传来轻微的动静。
我和吕哲不约而同的站了起来。
“咣当..”
手术室房门推开,几个护士和医生训练有素的将一台担架车推了出来。
“大夫,我弟弟什么情况?”我忙不迭凑过去发问。
捂着口罩的医生抻手推搡开我,声音不大,但是很清晰的说道:“病人情况趋于稳定,但还还需要进一步观察,现在必须送往特护病房,麻烦让一让..”
我接着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