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后,急匆匆的朝货车方向跑去。
盯着他的背影,我动作缓慢的点燃一支烟,任由白雾在眼前弥漫。
“嗡嗡嗡..”
这时候,我兜里的手机震动,看到是个来自鹏城的号码,我迅速接了起来:“喂?”
“朗朗,我是小九。”电话里传来叶小九久违的声音:“疯子跟我联系过,我特意安排人去了趟吕哲未婚妻治病的医院。”
瞄了一眼,马路对过,正和小贩讨价还价的吕哲,表情不变的“嗯”了一声:“说重点。”
“吕哲的未婚妻在这个月的月初,也就是你们离开鹏城的当晚出院了。”叶小九压着嗓子道:“然后我又通过几个移民局的朋友打听了一下,差不多半年前,吕哲和他的未婚妻就已经在做移民的准备,手续和文书是这段时间刚刚才通过。”
我吸了口烟又问:“也就是说他未婚妻现在已经出国了,是么?”
“是不是出国不好说,这里头需要麻烦的部门太多,想打听出来怎么也得等天亮之后。”叶小九语速飞快道:“但可以肯定的是人肯定不在鹏城了,不止是他未婚妻,就连他住在养老院的父亲也在前天被人办理了出院手续,不过老头半身不遂,有明显的特征,想要查出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