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喜,可他不敢正大光明的把人搞掉,所以只能动用我这样的半瓶子,事情办妥,他难道不害怕高喜背后的势力为难么?不怕自己的爱将连城被报复么?怎么样最安全?那肯定是让我这个罪魁祸首永久性闭嘴,死无对证永远都是你们这帮玩心术的混蛋最擅长的把戏。”
说着话,吴恒的呼吸变得粗重起来,估计是又想起来这段时间的危险经历。
“你先静一下,我既然来了,就肯定会给你一个合理的交代。”我拍了拍他肩膀头安抚:“对了,你刚刚说你一直在被追杀?能确定是谁的人不?”
“不是连城就是罗权。”吴恒横着眉梢低喝:“那帮家伙全是行伍出身,攻击方式完全就跟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一样,虽然不能把我一击必杀,但是一个个都很有韧劲,我不敢去药店,更不敢上医院,每次刚落脚,就好像身上被安了追踪器似的马上会有刀手出现。”
我思索几秒钟,目光定格在他破旧的牛仔裤上,暗红色的血迹浸透他膝盖的部位,冷不丁看起来像是染上了涂料,轻声道:“跟追踪器没关系,应该是你受的枪伤需要的药物比较特殊,待会你跟我走,我来想辙。”
“快拉倒吧,你们本身就够危险了,跟我呆在一起还活不活了,我无所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