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脑袋。
趁他发信息的功夫,我拨动吕哲的号码:“钱龙那边怎么样了?”
“他刚睡下没多会儿,医生说他身体特别虚,得好好的调理一阵子。”吕哲低声回答:“我怕自己伺候不好他,刚刚找了个护工。”
我拧着眉头道:“替他换间三人或者四人的病房,总之不要让他一个人呆在病房里,完事我给你个地址,你抓紧过来。”
“明白。”吕哲利索的应声。
挂断电话后,我又看向出租车司机发问:“根据你的接触,那个雇你的老板是个什么样的人?”
“我真不熟悉啊大哥。”瞅着我手里冒寒光的匕首,司机吓得缩了缩脖颈解释:“他不太爱说话,每次从用车到结束都跟我聊不了几句,不过他应该特别不缺钱,经常出入一些高级餐厅,只是不知道为什么总邋里邋遢,不太爱换衣裳。”
“不缺钱,又邋遢?”我小声嘀咕,同时在脑海中搜索有没有符合这类特性的人,想了半天也没猜出来个所以然。
“哦对了,他应该不是本地人。”司机猛然想起来一般:“有次我听他打电话,好像说不让对方来上京,来了就是九死一生之类的话,就那次他说的话挺多的,虽然也是普通话,但是有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