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又从口袋掏出一张银行卡抛给我:“死的时候别通知老子,没时间,这点钱就当我给你随礼了。”
看到这一幕,我先是楞了一下,随即接过银行卡,大摇大摆的下车,关上车门的一刹那,我坏笑着朝他撇嘴:“喊的那么理直气壮,到头来咱们还不是一种人。”
“憨日苁,,豺狗娘养得!”韩飞赌气的扭过去脑袋。
走出去老远后,见到又有两台骑警把摩托车停到韩飞的车跟前,我表情诚恳的深鞠一躬:“谢谢你飞哥。”
其实韩飞整这一出,无非是给自己找了一个不得不继续留在上京的台阶,而他丢给我的那张银行卡,说白了就是害怕我取自己卡上的钱会被监控到,这个嘴里满口市侩的商人,到头来还是用实际行动告诉我,老子拿你当兄弟,走到走投无路的时候记得联系我。
我拦下一台出租车,打算返回钱龙所在的医院,屁股刚挨着车座时候,我冷不丁看到街对面有个人影正直愣愣的盯着我看。
那人穿件灰色的连帽衫,帽子扣在脑袋上,脸上还捂着个口罩。
是他!昨晚上在招待所下面盯着我窗户看的那个家伙。
看清楚那家伙后,我本能的催促出租车司机赶紧开车,可等车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