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两下只有方便大小的挂式烘干机,然后他佯作没看到我手中的刀子,身体往旁边侧开一点:“朗哥是要上厕所么?”
我内疚的出声:“兄弟,不用这样的,你也累好几天了,应该好好休息。”
“没事儿,我身体棒!”吕哲满不在乎的晃晃脑袋,继续抓起我的外套对着烘干机“呼呼”吹了起来:“朗哥,你方便完赶紧出去吧,这里头味儿太呛人,要是时间来得及,我待会再帮你和龙哥把鞋子吹干。”
为了缓解尴尬,我装模作样的放了点水后才走出卫生间。
重新回到座位上,我再无半点睡意,心情也说不出的复杂。
也许真的是经历过的尔虞我诈太多,见过不少明嘲暗讽的人心,后来的我很难再去看一个陌生人顺眼,总习惯性的揣着糊涂装着傻,然后再用自己的方式去一点点抽茧剥丝。
冷不丁碰上吕哲这么一个实诚孩子,我竟不知道应该如何去接触。
胡乱琢磨中,天色渐渐泛亮,终于看到吕哲怀抱着我和钱龙的衣裳从卫生间里走出来。
见我直挺挺的坐在位置上,吕哲先是一愣,然后装作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的模样笑了笑:“都干了朗哥,快换上吧。”
“对不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