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过程,我一动没动,全然一副深度睡眠的模样。
等他走进卫生间以后,我才一个猛子坐了起来,愤愤的小声咒骂:“妈的,就知道你个狗东西不对劲!”
我不知道怒火中烧是什么感觉,但是此刻的我真的愤怒到极致,那种感觉怎么说呢,就好像自己受骗了一般,通过今晚上的一些小细节,我刚刚才对吕哲的印象有所感官,可狗日的马上又用行动狠狠的掴了我一嘴巴子。
扫视一眼对面桌上的钱龙正呼吸匀称的熟睡,我揪了揪鼻头起身,同时摸出裤兜里的折叠匕首,刀子是晚上我从韩飞那个开招待所的朋友那里要的,原本目的是为了防身,现在看来这第一刀恐怕得清理门户。
想到“清理门户”这四个字,我愣了一下,自嘲的呢喃:“你好像也不算门户..”
我动作轻逸的踱步到卫生间门口,我回头扫视一眼店里,外面的雨似乎停了,那几个刚刚吆五喝六的醉汉早已经没了影踪,流浪汉老老实实的或趴在桌上,或蜷缩墙角打呼噜,两个值夜班的店员也昏昏欲睡的趴在柜台后面。
只要动静不太大,应该不会引起任何人注意,我暗暗琢磨着,待会扎吕哲什么部位,能让他迅速失去反抗能力,毕竟狗日的练过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