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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跟他多解释,我也迅速拿出手机将电话卡抠出去,顺手撇到对面的花池子里。
与此同时,一台出租车停到我们跟前,吕哲坐在车内招手。
坐进车里后,吕哲低声问我:“朗哥,咱们接下来去哪?”
“玻璃全升起来,就从这条街上来回溜达,师傅你挂起空车牌,装出扒活的样子。”我想了想后示意。
车子行驶开,我递给出租车司机一张大票,笑呵呵的说道:“师傅,用下您的手机,我们电话全停机了。”
之后,我拿司机的手机拨通张星宇的号码:“连城不是连城,或者说只是一个和连城声音一模一样的家伙在冲我们指手画脚。”
经过我刚刚跟连城一系列简短的对话,我百分之百的肯定方才跟我絮叨的家伙绝不是连城,狗东西是个赝品,其一对方根本不清楚我们和风云大哥究竟是种什么关系,其二连城喊我也没那么些穷讲究,两出再明显不过的破绽,电话那头的家伙完全没有感觉出来。
“我在去上京的路上。”张星宇吹了口气道:“我个人的意思是你们撤吧,有人能冒充连城,首先证明他已经失去了自由,连城是啥级别?能让他毫无还手之力,可想而知搞出来这场风波的人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