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问询室只剩下我和那名卡尺头青年。
我扫视他一眼,挤出一抹善意的笑容。
“呵呵。”他咧嘴一笑,从兜里掏出一包“玉溪”烟,在我脸前晃了晃:“来一颗么?可能没有你平常抽的那么高档。”
“你们现在的工资待遇这么高?”我话里带话的抬手接起一根烟。
“嘎巴嘎巴!”
他取出打火机,替我点燃,然后自己也点上一支,昂头长吹一口白雾,很是享受的吧唧两下嘴角:“待遇再差,抽包烟的钱还是有的,我这个人和那群老古董不同,我不喜欢装,从上班第一天,我就用行动告诉大家,我爱吃好的喝好的抽好的,这年头,一包烟、几瓶酒,估计也不会有人告发我。”
听到他的话,我怔了一怔,心里暗道,这特么绝对是个难缠至极的家伙。
总所周知,从事他们这个行当的,怎么可能没点夜草,只不过大多数人选择藏着捂着,唯恐自己的破事被人知晓,而面前这家伙不光敢暴露出来,而且还理直气壮,这说明他要么有足够硬的分量,要么一点都不脏。
思索片刻后,我抽了口烟轻问:“未请教,贵姓?”
“古月胡,胡毅铭!”青年摸了摸自己的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