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他会只伤你这几个手下嘛,他比谁都清楚,现在这个节骨眼,让自己藏得严严实实比什么都重要,除了敖辉以外,其他势力的首领,估计也是差不多的想法。”
赵海洋点燃一支烟,闷起脑袋,大口大口的裹着烟嘴,似乎想把自己的脸颊隐埋在烟雾之中。
我们彼此沉默了两三分钟左右,我冷不丁开口:“其实,你一直都很想把我绳之以法吧?”
赵海洋的身体怔了一怔,仍旧没有吭声,只是嘬烟嘴的频率变得更加快了。
我继续说了一句:“我能理解,在你的概念中,自己始终代表正义,而我无论怎么西装革履,都是邪魔外道。”
“也不是。”赵海洋瓮声瓮气的开口,说话的过程中,他将几口吸完的烟蒂撇到脚下,又给自己续上一支,慢声道:“如果放在几年前,你这样的人绝对是我最深恶痛绝得,可咱们接触过一段时间后,我才发现,比起来大部分灰社会,你有自己的规矩和底线,你挺狠的,想要干掉谁的时候,几乎不会眨眼,可你的狠,只是针对同类。”
我笑了笑,闲聊一般的又问:“你和扫h办那群人深入接触了吧?”
“嗯。”赵海洋没有犹豫,很直接的回答:“他们约谈我了好几次,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