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朋友能比我现在正接待的贵客更重要?让他滚!”我绷着脸低喝。
前台吓得缩了缩脖颈,赶忙退出房间,将屋门“咣当”一声合上。
屋子里瞬间陷入沉寂,张佩盯盯注视着我的眼睛,我舔舐嘴角,讪笑着招呼:“张先生,喝口茶再走呗,你说你十天半月的不来我这儿一趟,好不容易来窜个门,连口水都没喝上,回头外面人不得骂我不讲究嘛。”
“呵呵,也对!那就再叨扰王总片刻吧。”张佩低头貌似思索一般静止几秒钟,接着一屁股坐下,慢悠悠的抓起一只茶盏,抿了一小口,接着满脸惬意的晃动脑袋:“王总这儿的茶确实有质量,比我很早以前在一个省级大拿那里喝过的还要精致。”
“您捧我了,我啥档次敢跟触天级别的大咖相提并论。”我忙不迭回应一句:“您要是觉得这茶还能入法眼,待会走时候,我让人给你包二两。”
张佩翘起二郎腿,吧唧嘴角评头论足:“王总可真是大气啊,武夷山母树大红袍的茶丝都能随手送人。”
说老实话,我对茶文化这块还真没什么涉足,别看我这儿的茶叶不少,不过基本全是一些交好的朋友送的,至于张佩所说的什么母树公树,我更是一窍不通,只隐隐约约记得刚刚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