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先撤了,以后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地方,你大方点、直接点,就特么这点破事,你还折腾我半夜过来跑一趟。”
“嗯,我记住了。”赵力听话的缩了缩脖颈。
...
回去的路上,我一语不发的琢磨着刚刚赵力说的那些支离破碎的细节。
赵海洋明天要到羊城去找来自杭城的同事谈事,那这里头会不会跟我牵扯上关系,如果有关系的话,赵海洋刚刚搁电话里为什么不告诉我?可要说没关系,他一个鹏城的巡捕,好端端跟几千里外的同事聊哪门子天。
快要回到公司时候,前面开车的车勇冷不丁出声:“你觉不觉得刚刚那小子是在故意给你露底?”
“谁呀?赵力?”我接茬道。
“对。”车勇点点头:“看相啥的我不懂,但我觉得我也算见过不少人,经过不少事儿,我感觉但凡能给领导当贴身司机的,首先是不是得具备有眼力劲和嘴巴严实俩条件?那小子有没有眼力劲我不清楚,嘴巴是真松,比特么洗脚城的老娘们还松,都不用外人问,自己就往出瞎逼秃噜,这要让他们头儿知道,估计比他撞车的后果还严重吧?”
听赵勇这么一说,我立时间也回过来味儿。
是啊!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