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在世,总有诉求,不分高低贵贱,也没什么三六九等。
唯一不同的是有的人所求宏伟,而有的人所愿渺小。
洪震天会突然现身找我,我既非常意外,又觉得无比正常。
遥记得,第一次跟这家伙碰面时候,他给我的感觉像极了一条张牙舞爪的獾,咄咄逼人看似要择人而噬,但胆量和能耐又属于差点意思,接着他开始变了,变的虎逼朝天,整天抻个挨踢没够的脑袋招摇过市。
而从那时候起,他似乎又变成了一尾隐藏在黑暗中的鬼面蜘蛛,瞅着好像挺滑稽,实则随时有可能要人小命。
我想这或许就是佛经里常说的“众生皆苦”吧。
甭管身处怎样的地位,扮演着何等角色,没有人可以真正随心所欲的去做自己想做的,说自己想说的,洪震天的装傻充愣,何尝不是这个社会圈子里的一个小缩影,我是这样的,贺来、高利松,包括那些有名没名的江湖人士也都是这样的。
见我迟迟没作声,洪震天稍微有些耐不住的催促:“朗哥,我今天绝对算得上掏心掏肺的跟你交流,你到底是啥意思,好歹给我撂句明白话呗。”
“怎么这号人的保证,你会信吗?”我眨巴眨巴眼睛笑着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