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束通话后,我仰头朝着疗养中心的方向扫视一眼,随即发动着车子。
此刻,疗养中心的两扇大门敞开,里面隐约传来嘈杂的叫喊声。
思索片刻,我又拨通谢鸿勇的号码。
“放心吧朗哥,我这会儿就在公司附近,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谢鸿勇先我一步出声。
我长舒一口浊气:“费心了勇哥。”
谢鸿勇接着道:“不过咱说实在的啊朗哥,你们公司安保方面确实太差劲,连个门禁都不设置,电梯可以直接通往你们这些老总的寝室,如果真有人想搞事,一窝蜂冲上去,后果不堪设想呐,真心建议你回头搞个指纹密码之类的身份识别。”
“成,明天就安排。”我认同的回应一句。
“还有个事儿。”谢鸿勇想了想又补充一句:“今晚上四五台巡逻车总在你们公司附近转来转去,我看看从上京来的那个张佩和杜红旗也在车里,不是啥好兆头啊。”
“现在还在吗?”我心口一紧,忙不迭发问。
“等我看看啊!”
半分钟左右后,谢鸿勇回答道:“不在了,不过你们公司的路口停了两台巡逻车,我估计最少得有八九个巡捕,那帮人也不知道要干嘛,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