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忙慌的想要从车里往外爬。
干群架就是这样,只要有一方军心涣散,那结果基本已定,伪警们萌生退意,我们这头的几个刀手愈发更加凶猛,车窗玻璃噼里啪啦让干稀碎,拳头大小的血点子随处可见。
二分钟不到,战斗结束,几个伪装成巡捕的狗篮子浑身挂彩的抱头蹲成一排。
我忙不迭把刘祥飞从车里搀扶出来。
看他脸色惨白,呼吸极为不顺畅,我关切的询问:“你没事吧?”
“我不要紧,大外甥刚刚顺墙头跑了,朗哥你快联系他。”刘祥飞喘着重气出声。
“我这就给他打电话。”我点点脑袋,扶着刘祥飞往我车里走,路过几个伪装巡的家伙跟前时,我冲一个刀手道:“兄弟,受累把他们带队的送老高那里,我晚点联系他。”
...
一根烟的功夫后,我载着刘祥飞驱车离开。
路口处空无一人,只余下一台闪着警灯的道路抢险车,瞟了一眼后,我一手握方向盘,一手拨通苏伟康的号码。
电话是通着的,可那头却没人接听。
连续打了好几个,仍旧没有动静,我这才扭头问向刘祥飞:“大外甥翻的墙头,另外一边是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