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竖着耳朵趴在床上听了十多分钟,大概将情况摸清楚后,才睡眼朦胧的从卧室里走出来。
见到我哈欠连天的出现,杨晖和魏伟顷刻间停止争执,可能是因为刚刚哥俩都有点动真火,所以此刻一个脸红脖子粗,另外一个胸脯子剧烈起伏。
“咋滴啊,大清早跑我这儿亮嗓门呐?”我斜眼扫视二人片刻,冲着魏伟摆手:“买几份早餐去,粥要甜的,包子要咸得。”
“大哥,陈晓昨天后半夜从医院跑了。”魏伟焦躁的出声:“我特意安排了俩人,都没看住他。”
“然后呢,他跑了,咱就集体绝食呗。”我撇撇嘴训斥一句,随即又朝杨晖招招手:“去泡壶铁观音,茶饼在隔壁房间。”
“这...”杨晖磕巴一下,跟魏伟对视几秒钟后,点点脑袋转身走出房间。
片刻后,杨晖呆在办公室里的泡茶,我则没事人一般躲进卫生间里洗脸刷牙,光听外面叮铃咣当的动静就知道杨晖彼时彼刻有多手忙脚乱。
“小心着点,我那套紫砂壶有年头了,之前费劲心思才从叶小九那儿忽悠来的!”我侧脖朝着外面吆喝一嗓子。
二分钟不到,杨晖出现在卫生间门口,盯盯注视我。
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