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漫长夜,在我的胡思乱想中悄然度过。
直到天边泛起鱼肚白,我才倒头睡去。
杭城连续几天的忙碌,几乎把我的体力和精神完全透支,这一觉直接干到了第二天的傍晚。
等我睁开眼的时候,恰巧看到夕阳的余晖。
“正好睡了个对头。”从沙发上爬起来,我揉搓两下酸胀的眼眶自我嘟囔。
甭管有多不宁愿,郭老三的事情只能告一段落,至少在我没有捏住李响和他之间真有什么猫腻之前,我只能打碎了牙齿,往肚子里咽。
昨夜姚军旗的主动示好,已经是他能做出最大的让步,他可以容忍我的蛮不讲理,一方面是因为知道我确实受了委屈,另一方面则是对我们能力的忌讳,可忌讳并不是畏惧,我要真给他逼急眼,搞不好他敢先一步把头狼搞掉,毕竟没有哪个屠夫喜欢握着双刃剑杀鸡宰牛。
发了一会儿楞后,我拿起手机翻动几下,看到宁冲和连城居然都在白天给我打过四五通电话,赶忙给连城回拨过去。
电话接通,连城乐呵呵的打趣我:“我朗哥现在脾气稍微有点大哈,给你打电话都不带接的。”
“那肯定了,毕竟是个公司老总。”我同样没正经的应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