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话直接把我给问住了,我蠕动两下嘴唇竟无言以对。
平心而论,王堂堂似乎确实没有必须帮我的理由,我们之间最大的枢纽就是江静雅,可我也从未因为江静雅替他做过任何,刚刚之所以脾气暴躁的发火,只能说是我把一切太过想当然。
“我刚刚是理性回答,现在感性点再重新回答你一遍。”王堂堂从手扣里翻出一包烟,自顾自的点上一支,优雅的吐了口烟圈:“你们九死一生不假,可毕竟不是没死吗,如果真到那一步,我也许会出手。”
“我的兄弟..”我攥着拳头呢喃。
“王朗,咱们都务实一点,连你我都不想管,你那些跟我非亲非故的小弟跟我又有多大的牵扯?”王堂堂吸了口烟,语调轻缓道:“你会因为我,改变自己某些必须实行的计划吗?”
我咽了口唾沫,没有做声。
“你不会,那凭什么要求我做呢?”王堂堂笑了笑道:“我只为你一点,你现在的理智能不能平复,能的话,咱们继续聊聊,不能,随时下车,等想透彻以后,咱再从长计议。”
他一平如镜的眼眸,不挂丁点感情,像一台公事公办的机器,更像是一只经过粉雕玉琢的木偶。
“你说!”我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