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会儿,一沓揉成一团的卫生纸透过门板底下的空当塞了进来。
“谢了啊大哥,您在那张桌,待会我高低过去敬杯酒。”接过纸以后,我忙不迭感谢。
拉屎没纸这种事说小不小、说大也不大,最关键的是特么太尴尬。
“相逢何必曾相识。”
隔壁间的男人很富有诗情画意的回应一句,接着传来一阵马桶抽水声,便没了动静。
几分钟后,我从蹲便间里出来,一边扶着墙甩动发麻的小腿,我一边晃动脑袋,四下寻找刚刚给我纸的好心人。
结果卫生间里空荡荡的,鬼影都没瞅着一个。
重新回到大厅里,张星宇和陈非正有说有笑的聊着天,而那两个副手全都不见了踪影。
这陈非的个头不算太高,但是很瘦,不同于营养不良的那种瘦弱,而是健身得当的精瘦,而且他皮肤保养很白嫩,完全不似他那个年龄该有的滑润。
老人们常说,南方的谋士、北方的虎臣。
这句话在陈非身上得到了完美的诠释,这个人不光长得文质彬彬,说话方面也透着股本地人特有的侬声细语。
“王总是不是有点水土不服呐?”陈非替我倒上一杯热茶,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