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
傍晚六点多钟,第一堂培训课程结束。
经过几个小时的“同桌共枕”,三十多号学员大部分都已经熟络,约饭的约饭,结伴的结伴,一个个脸上的笑容都仿佛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一般,我想这或许就是蜕变吧,至少经过第一堂课,我们这些人全都学会了如何施展敷衍的笑容。
我下意识的回头观望李倬禹和贺来,却发现贺来已经神色匆匆的离开,只剩下李倬禹正低头一板一眼的收拾的自己的教材。
高利松兴致满满的拉着两个刚结识的新伙伴冲我邀请:“找地方喝点去啊朗朗,邓总和郭总约咱们..”
我直接摆手拒绝:“不了,旗哥在酒店门口等我呢,晚上你先睡,我要是回来晚了,明天直接来听课。”
这次培训,对外宣称“全军事化管理”意思是所有人的吃喝拉撒全都在酒店里进行,然而实际上就是一句屁话,课程都还没结束,我就已经从窗户看到别的其他几位主讲老师被人接走了,想来应该是某位“学员”的悉心安排。
告别高利松,我闷着脑袋从李倬禹身边走过。
“想走抓紧时间,我和贺来可以替你打马虎眼..”
他正好拎着公文包站起来,声音很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