训大概几天不?”
高利松又给自己续上半杯茶道:“我都打听清楚了,顶多一礼拜,就前两天像模像样的上上课,做做什么思想教育,后面全是自由活动,完事以后给所有参会者一个发个毕业证,说白了,咱们付出的金钱、精力就是为了那张小小的毕业证,证拿到手,就等于推开另外一扇世界的大门。”
“一礼拜么?”我低头轻轻呢喃。
高利松笑呵呵的调侃:“咋地,别告诉我,一周的时间你都抽不出来啊?”
“档期还真排满了。”我也喝了口茶道:“一直忘记问你,谢鸿勇的身体恢复的咋样了?”
“还不算太利索,但跑跑跳跳的不影响,怎么了?”高利松思索一下反问。
我豁嘴奸笑:“我寻思着他这段时间陪着你忙前跑后应该挺累挺,要不我掏钱送他出去公费旅游一下子?”
“啊?”高利松一愣,随即马上拨浪鼓似的摇头:“快特么拉倒吧,你这号粪车从门前过都要舀一勺子尝尝咸淡的吝啬鬼出血,我勇哥不死也得脱层皮。”
我搓了搓手掌,正色道:“老高,我说正经的呢,眼下我这儿的情况你也了解,手边确实没什么能拿得出手的麻利角色。”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