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宾,你可千万给兄弟点脸,说啥不能闹腾。”
“啥级别的贵宾能大的过我老板呐!”陈晓喝的舌头有点打结,一边跟随节奏摆动脑袋,一边叼着烟卷大声发问。
领班摇摇头回答:“咱也不知道啊,我还没上去呢,你们前脚刚来,老板后脚就急急忙忙领着一大票人进包房了,整晚都小心翼翼的陪场..”
“嘭!”
“咔嚓..”
话刚说一半,一道黑影就好像喝醉酒似的,从二楼跌了下来,重重砸在距离我们不远处的一张茶几上,喷出来一大口红血。
“啊!!”
散台周边的男男女女尖叫声瞬间四起,大厅里瞬间乱作一团。
音乐声也戛然而止,大厅里的所有灯光亮起,恍如白昼。
我条件反射的昂起脑袋,只见二楼围栏处,一个剔着光头的胖子,嘴角挂笑,双手托在栏杆上,竟是白天刚刚跟我打过照面的贺来,贺来身后,许久未见的阿飘面无表情的杵在一边,她一眼便看到了我。
我又马统领目光投向刚刚摔下楼的那个黑影,是个四十多岁的敦实男子,看穿装打扮应该是某个单位上班的那种小头头。
这时候,一个谢顶的中年被两个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