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光是故意伤害的案底就有八九起。”车勇乐呵呵道:“刚才我们几个一块喝酒来着。”
说着话,他抬手摸了摸陈晓光不出溜的大脑门开玩笑:“你是天生秃还是后天培养的啊?”
“习惯。”陈晓往后稍了一步,避开车勇的手掌,皱了皱鼻子道:“我们这帮人都是二哥从鸡棚子里弄出来的,清一水这样。”
“剃头不为僧,打坐不念经;列队不为兵,睡觉不关灯呗?”车勇笑的愈发夸张。
陈晓歪着脖颈思索几秒,马上翘起大拇指:“您总结的相当到位,当初二哥要我们时候就说过,之所以乐意带着我们玩,就因为我们全是里头出来的,虽然没当过兵,但是纪律性没问题,诶卧槽,说着说着跑题了呢,勇爷,你别老打岔我行不。”
说罢,车勇又看向我道:“朗哥,我看你一个人从屋里呆着也没劲,要不咱找个夜店开大趴啊,我跟你说,人生必须得嗨,老一个人东琢磨西寻思,早晚会得抑郁症。”
“玩会儿去?”我拍了拍脖颈,冲着车勇努嘴。
“闲着也是闲着,玩呗。”车勇没有任何推辞,大咧咧的吧唧嘴:“你说你也刚不到三十,咋见天活的像个小老头,那啥..大兄弟,咱找个姑娘多点的场子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