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禁不住又打趣一句。
车勇从我裤兜里顺出来烟盒,自顾自的点上一支:“这不为了配合外面的绵绵细雨嘛。”
我实话实说的评价:“其实你挺有能耐的,如果正儿八经干点啥,估计现在也是个腰缠万贯的小老板。”
车勇这个人,最开始接触时候,让我特别的厌烦,为什么会厌恶?归根结底其实就是没辙,要武力有武力,脑子也很清晰,关键时刻还能豁得出去,和寻常只知道舞刀弄枪的亡命徒截然不同。
不过了解以后,又会觉得跟他在一块呆着非常的舒服,他没有地藏、白帝这些人的清高,反倒像个老盲流子一般市侩,嘴里咋咋呼呼的喊着钱,可该干的活一样不会少,除去舞刀弄枪,又特别擅长一些让人防不胜防的战术。
“我就是个弟弟。”车勇脱口而出,顿了一顿后补充确认:“确实是个弟弟,我大哥、二哥活着时候,我唯一需要做的就是跟在他们屁股后面保住小命,计划大哥定,落实二哥办,我顶多是个捡个漏,现在他俩没了,我才想起来当初他们教我的每一样都有用。”
“想过报仇吗?”我搓了搓下巴颏问。
“没有。”车勇很直接的摇头,随即反问:“找谁报?怎么报?我哥死了,我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