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恒眨动着湛蓝色的眼珠子也插了一句话:“是啊,老凳子总说他玩一回社会,就图俩字,家人!要么他带钱回去,要么他让钱回去,别辜负了他这份执念。”
几人轮番规劝好一阵子后,女人才答应再收我一份赔偿。
又寒暄几句,叶小九给我打来电话,让我马上跟他见一面,谈谈魏伟的事情,我才跟娘们道别。
临走时候,邓润跪在地上,直愣愣盯着我道:“王朗,按辈分我应该称呼你一声叔叔,但我不想喊你,很多东西我懂,比如我为什么能够随心所欲的读书,选择自己喜欢的专业,其实全靠的是你,但我并不感激,那是我爸拿命换回来的,我是读政法的,将来咱们一定会再见面。”
我挺无所谓的笑了笑道:“我不需要你感激,只希望你能代替你父亲照顾好你妈,希望下次见面,你能学有所成。”
在我这不算漫长但足够跌宕的人生中,我听过、见过太多太多类似他这样的威胁或者是感谢,大部分是因为时间和事件触碰在一起的一时之言,所以基本不会太过放在心上。
十多分钟后,从小院里回到我的车上,吴恒和车勇也跟着拽开车门钻了进来。
“不陪陪他们?”透过后视镜瞟了眼二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