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赵海洋的话,我沉默几秒钟后开口:“该怎么着就怎么着吧,不用刻意给他制造太大的麻烦,不伤筋不动骨,整也没啥大意思,只需要让他感觉的出来,有人在找他麻烦,但是幅度似乎也不是特么大,他才能产生质疑。”
赵海洋顿了一顿,抽声道:“朗哥,你没有和内个马科面对面,你是真不知道狗日的有多难缠,他熟读所有条例,动不动就拿律法跟我对话,别提特么的有多可恨了!也就我是个巡捕,但凡我换个身份,屎不给他打出来,我都算他长得结实。”
“呵呵。”我笑了笑道:“有恃无恐说的就是这类人,你跟丫着急,你得急疯了,不用太把他当成一回事。”
“唉..”赵海洋难捱的叹了一口长气。
“还有个事儿,我一直没问你,老凳子的遗体现在怎么算?”我思索片刻后又道:“把他接走需要什么相关条例不?”
“按照规定肯定需要,但人已经死了,再去这样那样的制造麻烦明显不太合适。”赵海洋苦涩的笑了笑:“依照朱禄那边给的各种信息恨不得将他鞭尸,但事儿不是那么干的,我就算不是个巡捕,好歹也是个男人,对于男人,一份尊重比任何东西都要重要。”
“成,麻烦了,有啥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