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问我,又像是在问对面的老凳子。
我蠕动两下嘴角没做声,老凳子同样沉默几秒钟后,笑道:“没啥要求,告诉小朗,他欠我一块钱,我这个人从来不白干活,一块钱有利息,明天变两块,明天变三块,以此类推,但凡他有良心,往后每个月月底记得把钱打我儿子账户上。”
“事情结束以后,我请你好好的喝一场,咱喝好的,吃好的!”我语气真诚的保证。
老凳子爽朗的回应:“哈哈哈,好!”
这句话说完后,我们便陷入沉默当中。
“叮铃铃..”
大概四五分钟后,张星宇自己的手机响了,他抓起贴在耳边,接着“嗯嗯啊啊”两声后,利索的朝小盒子道:“老凳子,变色龙即将出现,你登场吧,车牌位数332,白色凯迪拉克,只有一个人,坐驾驶位!”
“收到!”
声音落下不到五秒钟,一道黑色身影打我们车前走过。
我定睛一看,居然是老凳子,不同的是这家伙既没穿疗养院里的病号服,也没穿他往常干活的粗布工装,而是套了件笔挺的燕尾服,铮亮的皮鞋闪闪发光,稀疏且花白的头发整整齐齐的梳在脑后,鼻梁上架副金丝边框的眼镜,绅士范十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