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们服务生用点心搞服务。”青年小鸡啄米一般的点点脑袋,再次朝我伸出手掌:“王哥,我扶您吧,看您刚刚站在原地都直打转,绝对没少喝。”
“谢谢。”我将信将疑的笑了笑。
当他手掌搀住我胳膊时候,隐约露出虎口处几个好像烟疤一样的印迹,我闲聊似的努努嘴:“看来你当年也是个痴情种子呐。”
我记得在我十多岁时候,身边不少哥们朋友,手背、手臂上有这类烟疤,大部分还都是因为女朋友整出来的,现在看起来虽然很脑残,但在青葱岁月里,那也不失为一段最真挚的记忆。
“啊?”他顿了一顿,低头看了眼自己手背,尴尬的缩了缩脖颈:“上学时候不懂事,跟几个拜把兄弟瞎烫的,出入社会以后特别的后悔,嘿嘿。”
“嘿,没点后悔事儿,老了以后咋跟人吹嘘自己年轻过。”我随口接了一句话茬:“你们这地方待遇不错吧,我看你腕子上那块劳力士挺不错的。”
“我这是赝品,装样的。”服务生赶紧晃动一下手脖子上的腕表解释。
不多会儿,青年将我送回包房门口,很礼貌的替我推开房门,并没有跟进去。
“谢啦兄弟。”我从兜里摸出几张大票塞到他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