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起身,一巴掌按在我攥酒瓶的手背上,摇摇脑袋道:“得了兄弟,你是个言而有信的爷们,我也不能显得太小肚鸡肠,四十度的彼得大帝让你一口闷,玩的已经相当到位,坐下来吧,咱们慢慢喝、慢慢聊。”
“嗝..”我再次打个酒嗝,骑驴下坡的坐到了旁边。
按照我原本的思路,等我真喝完三瓶酒以后,直接抄起个瓶子砸在丫挺脑袋上,让他感受一把鹏城社会人的热情之花,没想到他居然阻止我了。
等我屁股刚一挨到沙发上,朱哥便朝我伸出手掌:“朱禄,福禄双全的禄。”
“王朗,朗朗乾坤的朗。”我晃了晃稍微有点迷糊的脑袋,紧紧攥住他的手掌。
他没有马上把手掌抽出,继续沉声道:“大旗跟我说过,这一期政商培训推荐你参加,我很好奇你有什么能力,根据我的了解,你好像是个铲社会的吧?”
听到他的话,我的眉梢瞬间皱起,铲社会是个中性词,但在这种场合里被人提前,明显就带着浓浓的贬义。
“小小竹排江中游,巍巍青山两岸走,雄鹰展翅飞,哪怕风雨骤...”
另外一边,姚军旗第三次唱起那首让人耳熟能详的红歌,此刻的他似乎找到一点点节奏,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