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原地蹦跶,朝着身后还在跟大鹏、冯杰交手的马仔们呼喊。
透过后视镜,我看到八九个满身挂血的青年拎刀冲我们撵了过来,最恐怖的是刚刚被面包车迎头撞了一下子的大胖竟慢慢爬了起来,除了脸上挂点伤,其他似乎并未受到多大的影响。
“快点快点。”我禁不住催促。
“脚都快伸油箱里了,放心他们撵不上。”张星宇咬牙回应,说话同时,他也瞄了眼反光镜,满头大汗的念叨:“失策了,没想到狗日的大胖是个傻子,之前他说那些话,百分百是贺来教的,整的我在他身上浪费那么多时间和精力。”
“傻子?”我抹擦一下额头上的汗珠子。
“嗯,后天变成的。”张星宇点点脑袋,继续换挡、加足油门:“那家伙前几年玩药成瘾,有次不小心从楼上摔下来,跌坏了脑子,虽不说是个脑残,但智力相当有限,如果不是在他身上花费了太久研究,我也不至于给自己搞得亲自冲锋陷阵,这把是真一点后招都没有了,咱俩得拼运气逃。”
我沉默几秒钟,没有吱声。
贺来搞这么大阵势把我们吸引过来,绝对是做足了准备,我预感他的套路,绝不止是区区大胖和刚刚露面那二三十号马仔,我们想要全身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