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叻色都回收?”吴恒横声反问:“从巡捕手里偷两把枪算鸡毛本事,稍微有点道行的掏包的都能整,敢开枪无非证明俩小子胆大心黑,这样的零碎,你上哪捡不着?头狼已经过了是人就收的初级阶段,现在再想加入,不得自带点手艺?倘若他们能顺顺利利的离开上京,并且毫发无损的出现在鹏城或者羊城,你的面前,那证明他俩手上多多少少有点活儿,你用起来顺手,他们也不至于因为没位置尴尬。”
思索一下他说的话后,我没好气的笑骂:“操,没看出来你心思还挺复杂。”
“端你的碗儿就得担你的忧。”吴恒猛踩一脚油门,那只湛蓝色的眼珠子里闪烁着别样的光彩,让人很难洞穿。
车子行驶了差不多二十多分钟,吴恒冷不丁发问:“老凳子怕是没两天了吧?”
“看状态还凑合,实际啥情况只有他自己知道。”我实话实说的回应:“你俩性格差不多,要不你回头劝劝他,现在医疗技术那么发达,不一定就真的会挂,他不尝试哪有奇迹。”
“劝不了。”吴恒很直接的摇头拒绝,随即慢声解释:“正因为我们是同一类人,他想的我差不多都能猜的八九不离十,对于我们这种刀尖上跳舞的人来说,做事只分两种,要么百分之百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