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瓦解,你拎起炉灶,要么你王朗身死,把这些年的所有脏事臭事全扛下来,这两条路,你肯定哪条都不会选,所以我劝你,就这样吧,儿子有了,喜欢的姑娘也在,不是一定要有个身份,只要你们不伏法,甭管你是锒铛入狱,还是横尸街头,她们都不会受到丁点牵连。”
我吸了口烟,侧头看向漆黑的窗外,挺长时间没抽烟,猛的来一根,我居然还有点上头。
“我这个人说话直,哪句让你不舒坦,你别往心里去。”老凳子弹了弹烟灰道:“但我是真心希望你能好,听我一句劝,拿不出破而后立的决心,那就索性一黑到底,今天吃的太饱,话唠了,你早点休息,我再找那个宋阳聊聊去。”
说罢话,老凳子站起来,单手后背,径直朝门外走去。
直至房门“咣当”一声合上,我仍旧没从杂乱的思绪中抽身出来。
作为过来人,老凳子看问题确实比我身边的弟兄们都要稳和准,我现在最苦恼的地方莫过于如何让整个“头狼”变得干干净净,这些年虽然我们一直都在用“生意”给自己立牌,可明眼人哪个看不出来,我们压根经不起查,现在是因为有我师父,有这样那样的关系,可一旦有一天东窗事发呢?
这也是,我从来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