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玩意儿,刚刚那个叫阿然的女孩吓得蹲在墙角,背上、腿上全是皮带抽出来的淤青,另外一个女孩干脆趴在床上一动不动,休克了,那画面别提多恶心了。”
“不止这些,我刚刚听阿然说,跑走那个女孩被林梓从大腿上割下来一大块肉,实在忍受不了才逃跑的。”孟胜乐脸色铁青道:“那女孩逃跑时候喊了句要报警,林梓不知道给谁打了个电话,女孩最后到底逃没逃走,咱们也不知道,我估计悬。”
片刻后,叫阿然的女孩示意我们可以进屋。
刚一推开房门,一股子刺鼻的血腥味瞬间扑面而来,本该雪白的床单上血迹斑斑,扎眼可怖。
一个头发散乱的女孩套着我刚刚买来的连衣裙,身上蒙着被子,筛糠一般的剧烈打着颤,床脚处杂七杂八的扔着一大堆物件,都属于正常人绝对用不上的玩意儿。
旁边的墙壁上,有几个不算清晰的血手印,地毯周边摔成碎片的玻璃杯子闪闪反着光,俨然一副战乱现场。
“呜..呜呜..”靠在床头的女孩捂着嘴,竭力控制自己的情绪,可还是会发出阵阵啜泣声。
我眯眼一看,这姑娘不就是今晚上在“凯撒皇宫”门口,想钓林梓的那个妞嘛,当时被我搞了破坏,没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