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
“莞城逃过来的,比老熊低半级。”刘博生抓起餐巾纸随意抹擦一下嘴边,眉眼带笑的直愣愣注视墙角,念念有词道:“不过他可比老熊富有的多,身价至少在九位数以上。”
“老板,两碗鱼片粥,几笼叉烧包!”
这时候,早餐店的门帘再次被人从外面掀开,三四个虎背熊腰的壮汉毛毛躁躁的走了进来,这帮家伙似乎是宿醉,走道时候一个个晃晃悠悠,满身散发着酒气,他们也没远走,直接坐到我和魏伟刚刚的那张桌边。
“妈的,截胡的又来了!”见到对方,刘博生咬着嘴皮臭骂一句。
不知道是听到刘博生的骂咧,还是怎么的,几个壮汉坐下后,同时回头朝我们的方向望了过来,带头的是个身高一米八多,穿件紧身黑t恤的光头男人,男人长得很有特色,脑瓜子圆滚滚的,眉梢淡的完全可以忽略不计,眼睛也小到出奇,感觉就跟脑袋上顶着个冬瓜似的。
来回打量我们这边几眼后,那群壮汉也齐刷刷将目光投向墙角的谢顶中年。
“既来之,则让他们安之。”我师父林昆压根没瞧那帮人,细嚼慢咽的品尝着面前的早餐:“跟你说过多少次,走路要挺胸,做人要拉风,第九处生来强横,无惧任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