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受大影响。”卢波波恢复正经道:“这事儿其实并不难办,只要能找到当事人,我和疯子哪怕是吓也能把对方吓老实,关键是我们见不到人。”
我思索一下后又问:“那谁呢,连城的前妻,你们见过没?”
“见是见过了,没什么卵用,他前妻现在过得异常落魄,就指望靠这宗事儿翻身呢。”卢波波叹了口气道:“虽然连城前妻什么都没说,不过我能感觉得出来,林梓一定承诺过她巨大的好处,臭娘们太狠了,完全不顾一日夫妻百日恩。”
“连城跟她结合,本身就是怀揣目的,她好的时候,这些玩意儿可以忽略不计,现在日暮西山了,心里不平衡是一方面,迫切想要改变现状又是另外一方面。”我抿嘴呢喃:“就好比一旦开荤的猫,肯定不会再乐意掉头吃粮一个道理,咱这样,上京那头你们继续想辙,尽可能和那几个指证连城的家伙接上头,其他事情,我来想辙。”
卢波波迷瞪道:“咋想啊?”
“前段时间我以为林梓搁鹏城都快被我打成狗了,按理说会全力以赴的护盘才对,没想到他还有心思琢磨连城,那就说明鹏城还是没让他吃紧。”我掏出烟卷点燃一支,阴森森道:“我不能指挥姚军旗去上京帮连城拔丁抽楔,但却可以让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