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床边的其他兄弟,顷刻间全都红了眼睛,一个个明明在抹眼泪,找机会开溜,还非要把自己标榜成铁汉。
不多一会儿,病房里只剩下我和杨晨俩人。
我看看他,他看看我,最终同时“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接着不约而同的伸开双臂,重重的熊抱在一起。
这一刻,我和他都等了太久太久,懵懂时候的年少轻狂,也在此时彻底化作了兄弟情长。
“咣当!”
病房门被人从外面推开,杨晖在他那个叫陈晓的小兄弟搀扶下,一瘸一拐的瘫了进来。
进门以后,杨晖就迫不及防的跑过来询问:“哥,感觉咋样啊?”
而陈晓则非常懂事的,朝我们几个打了声招呼,就迅速走出房间。
“眼聋了还是嘴斜了,看不见你朗哥啊?”杨晨大着舌头呵斥一句,医生说过,他因为脑部受创的缘故,语言功能稍微出现一些障碍,尽管不太严重,但含含糊糊的说话声,还是让人心疼不已。
杨晖这才不情不愿的瞄了我一眼,声音很小的哼哼了两声。
杨晨板着脸训骂:“大声点,我是你哥,他不是啊?门外的皇上、疯子、乐子、波波,哪个不是!”
“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