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下来。
比起来他父亲,安宁走道明显要利索很多,基本不需要靠试探步或者摸索。
地藏连忙爬起来,拍了拍自己脑门子,挺内疚的出声:“看我这脑子,忘记你看不见东西,还打发你干活,对不起啊。”
“不碍事的,我对家里的一切都很熟悉,完全可以通过步数计算好一切。”安宁微笑着回应,那张清纯的小脸蛋上写满了自豪。
地藏接过茶杯,轻声发问:“安宁,你这眼睛..是怎么弄的?”
安宁坐到床边,很平静的说:“煤气中毒,我七岁那年的一个中午,家里发生煤气泄漏,当时我和爸爸都在睡午觉,幸亏邻居叔叔发现的及时,不过当把我们送去医院的时候,还是晚了一些,我和爸爸都失明了,我情况还稍微好一些,模模糊糊可以看到一些轮廓,爸爸则一点都不看到,为了给我治眼睛,家里的积蓄全都花光了,妈妈不堪重负,在我十四岁那年跑了,再后来我们实在没钱了,一个亲戚介绍我和爸爸去学了按摩正骨。”
“后来再没去看过吗?”地藏咬着嘴皮问。
安宁摇摇脑袋:“没有,没什么必要,老人们不是常说,眼不见心不烦嘛,我眼睛看不到东西,心里自然也不会有什么烦心事,就好